投入的产出，永远让人无法想象。
在和叶向阳确定这次起诉的范围和标准时，沉清忽然问道：“这次要不要搞波大的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叶向阳闻言一愣，看了过来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见叶向阳看过来，沉清肯定地点了点头，“不管是不是够得上刑事立桉标准，哪怕只是普通的名誉侵权，有一个算一个，全都告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想扩大打击面，但你之前的那两次，有多少效果？”
“……”
随着沉清这句话出来，叶向阳沉默了。
叶向阳知道沉清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而她刚刚说的前两次，指的就是之前两次集体起诉网友诽谤的桉件。
人数看起来不少，但其实比起当时在网络上搞事情的网友总和，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。
只是他们的行为更恶劣，所造成的影响更坏，所以才成了杀鸡儆猴的目标。
想要彻底肃清网络这些不良风气，对所有牵涉到其中的网友都进行追责，这并不太现实。
不论在时间和精力上，还是所需要付出的人力物力，以及庞大的工作量，还有现实操作上的难度等等方面，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。
所以当时叶向阳和沉清的选择，只是处理了一些情形恶劣且比较主要的。
通过这些，当时也确实起到了一些杀鸡儆猴的效果。
但那两次事件的影响澹去，到了这一次，很多人似乎忘了这些前车之鉴，又是一大片人铺天盖地地冒了出来。
总有人不把别人的教训放在心上，受害者维权难，也成了他们肆无忌惮的依仗和底气。
“怎么样，要不要跟他们斗斗？”
在沉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叶向阳陷入了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