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是想亲她。
……
秦天泽和秦天安此时正在矮塌上凝重地说:“中秋过后,我打算向父皇提出去一趟雁州。”
“那到时,我随大哥一同,别看二弟我终日无所事事,就说浮霄阁,想必大哥早已知晓,它是我经营的。所以到时候或许也有能用上我的地方。”
秦天泽深深看了他一眼,缓缓说:“我知道,你本就聪慧。”轻叹了一声,“二弟,你说……罢了,希望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大哥是想说皇叔吧?目前并不知道雁州与皇叔是否有关,但他肯定不再是大哥心里的那个皇叔了。”接着,他拿出了在温常青处搜到的信,“皇叔这边,我会查下去。”
“二弟为何?”
“我既是大秦的二皇子,自然也是想为大秦做点什么,当然,更多的是希望大秦能一直安定繁荣,这样我才能一辈子悠闲的当我的纨绔皇子。”他凝望着秦天泽,又强调说,“仅此而已。”
秦天泽听他这番话,明白了他这是在再一次的向自己表明了立场。
想起幼时,这二弟曾经常跟在自己身后,拉着他各种比试,又粘着要和他同吃同睡同洗,甚至上课也要与他同坐。
他明白,二弟他只不过是想得到母后和他更多的关注,便也由着他,只是,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,二弟他变了,换了一个性子,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玩世不恭的纨绔,而且一旦有人惹到他,他便睚眦必报,极端对待。
人,是会变的。
皇叔,二弟……包括他自己。
又是一声轻叹,秦天泽伸出手,按在秦天安的肩上拍了拍:“我知道了。”
兄弟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后,秦天安便离开了。
秦天泽揉揉眉心,想起了什么,拿了条干巾又回去浴房,见程东在门外便问:“燕芝可洗好了?”
程东拱手:“回殿下,林大人才刚走。”
他便快步沿路跟上,终于见到那身影,急步上前拉住了她:“之前不是说过了,头发不弄干就走,吹风了会头痛。”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她去了内殿,给她擦那把湿发。
身后的人擦拭得异常仔细,就一缕头发都擦了快一刻钟,林燕芝察觉到了什么问道:“殿下可是心中有事?”
擦着发的手停住了,他坐在她身旁,反问:“燕芝,假如你的亲友突然不再像是你认识的那个人,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时,你会如何?”
她歪头想了想:“既想不明白,那便当面问个究竟。”她突然呼气一凝,眼珠子转了一圈:“当然,如果人家说不出来那肯定也是有原因的,只要知道人家不会害你就好。”说完便盯着他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