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予槿从口袋中掏出那个圆形片,这个片是在机场遇到陆七安时顺手从他身上摘下来的,她摸了摸忽然重起眉头,穿上拖鞋打开灯。
她把这枚圆片儿放在灯光下,反复的看了看,将那枚小小的圆形片,狠狠的握在手心。
“陆七安啊陆七安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拿一个一模一样的仿制品?”
池予槿咬着手指关节,满心满身的烦躁迸发,她在其中失去理智时掏出药瓶往嘴里塞,闭着眼睛蜷缩在地毯上。
每当这个时候池予槿都会对自己说,熬一会,身体当中的疼痛降到最小就没事了。
而这个最小并不是没有,只是在池予槿的承受范围之内。
豆大的汗滴一点一点的从额头上滴下来,整个别墅里空荡荡的,没有一点点声音,月亮照在阳台上,没有半分照在她的身上。
她安安静静的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