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想着,他情绪崩溃,哭喊着跪下,“殿下饶命,殿下恕罪啊,念在老臣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,给老臣一个机会吧,老臣一定改过自新,老臣真的不想这样离开殿下啊。”
他说的是痛彻心扉,听者落泪,无比撕心裂肺。
然而陈枭的心宛若铁石,并不为所动,只是咧开嘴冷笑了两声,“情可容,法,不可容!”
“耿友文,卖官鬻爵这事儿你都敢干,反了天了你!”
“不不不,殿下,我我我,这个不是我一个人干啊,他们都干了啊。”
“呜呜,老臣只是迫不得已,冤枉啊。”
“哦?他们都干了,所以反而你觉得这很正常咯?”
“没没没,我我……”
耿友文已经吓得语无伦次,颠三倒四了。
陈枭眉眼陡然一瞪,“还不快滚!”
“这次南方洪灾,自己掏钱!”
“啊?”
耿友文一愣,顿时欲哭无泪。
他哪儿还有钱啊,钱都被败家娘们给霍霍了啊。
这要求太过分了,呜呜!
一点儿都不考虑他的实际情况,他也很难啊。
绞尽脑汁,鼓足勇气吃拿卡要多年,一夜就回到解放前,他也很穷啊。
可是,他不敢哭穷。
陈枭让他滚,就是给他机会了,他怕喊穷,下一秒就走不出这个房间了。
耿友文连忙感恩戴德地磕头离开了。
陈枭的神色,一如既往的冷漠,一直跟随到他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