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庄王殿下,庄王殿下找我了,呜呜。”
“庄王他说我不该帮康王的事情誊黄批文,殿下对这个很生气,很有意见。”
“今天差点儿直接把我免了。”
“呜呜。”
耿友文眼眶通红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。
这模样倘若被外人看到定然会大跌眼镜。
正二品大员跟个受了委屈的小毛孩儿一样哭鼻子,简直是难以置信,颠覆三观。
王氏听后愣了愣,“庄王说的?”
“是啊,不然我怎么敢来干涉你的事业嘛?”
耿友文感觉到揪住自己脸的尖指甲稍稍松了些,长舒了口气。
但紧接着王氏又把他的耳朵用力一扭,“庄王和康王之间的事儿,你来找我干什么?”
“存心恶心老娘呢?”
“给我闭嘴。”
“他既然让你回来了,就说明并没有准备为难你。”
“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。”
王氏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。
留下原地耿友文欲哭无泪地瘫在地上,犹如掉了毛的鸡,耳朵红肿,狼狈不堪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。
优衣库的新店夜以继日的赶工,终于正式落成。
开张典礼的当天。
杨顺邀请了许多名流前来参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