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是黑白颠倒,混淆是非。
慕容歌则是听得嘴角微勾,虽然有一丝的笑,可那笑却是冷得刺骨。
林县令耐心地听完了男人的诉说后,对慕容歌怒斥道:“大胆刁妇,见了本县令为何不跪?”
慕容歌双手慵懒地放在身后,微昂着下巴道:“大人,本姑娘遭人诬陷,也想要说说冤屈。”
她答非所问。
要她跪这个为官不仁的县令,那是不可能的。
林县令一拍惊堂木,道:“刁妇,你当街打人,还想贼喊捉贼吗?”
眼看慕容歌还不下跪,他对衙役道:“来人,让她跪下。”
这言外之意,就是要强制她跪下。
两个衙役走上前,手拿棍仗,便要打慕容歌的腿。
慕容歌却躲开了那棍仗,衙役用的力气不小,竟是打在了男人的后背上。
男人痛呼一声,直喊冤枉。
眼看事情演变成这样,林县令气恼。
他连拍了三下惊堂木。
“大胆刁妇,若再大闹公堂,本官定要对你严惩不贷,你若聪明,赶紧地跪下认罪,本官还可轻判。”
慕容歌却是一脸的无辜!
“县令大人,民女好像并未打闹公堂啊,我就是往前走着了几步而已,难不成这也是闹公堂?”
“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刁妇。”
林县令怒目瞪着慕容歌,只觉眼前这个女子狡猾难以对付。
“来人,她不肯跪下,就押着她跪下。”
他怒喝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