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衙役冲着慕容歌走去,作势是要强逼她下跪了。
这一次,慕容歌还是躲开了。
她一字一顿地质问林县令:“县令大人,这位大叔说,我打了他,我认啊,但我为什么打他呢?县令大人你可有问一句?若你不问明缘由就给民女定罪,你真的能当这个县令吗?”
她冷笑,“若你当县令的不能公平断案,你就不配为官,既如此,民女为何要跪?”
她的话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
“你……好大的胆子。”
林县令指着慕容歌,“你敢对本官不敬,来人,把他拖出去给我打三十大板,再来审理此案。”
“林县令,我认为这位姑娘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,来人不是君墨邪又是谁?
君墨邪一袭白衣,俊逸如仙的他,一举一动间,都是优雅与尊贵。
他走到公堂之上,最后在慕容歌的身旁停下。
公堂之外,还有一群的百姓,不知是何时来的。
君墨邪与慕容歌对视一眼,给了她一个‘别怕,有我’的目光。
他问公堂外的百姓:“诸位乡亲,你们说,是也不是呢?若为官不能做到公平,不能真的为百姓伸张正义,我们身为百姓为何要跪?”
公堂之外,百姓们齐声喊道:“对,我们要正义,我们要公平。”
林县令哪里会想到,审一个案子还能弄出这么多事?
他打量君墨邪,看他的穿着和谈吐,便知他的身份地位不一般,不是他能得罪的。
“这位公子,不知您尊姓大名?是哪家的公子?”
他一改刚才对慕容歌的冰冷和粗暴,对君墨邪可谓是和颜悦色,甚至还有几分的讨好。
君墨邪站在那也没有跪下,可他也没有说让他下跪。
区别对待,可谓是天上地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