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瑞潭,正是他老人家的得意门生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白瑞潭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,眉眼弯弯似新月,“听说你要结婚了,恭喜啊!”
这婚,有什么好结的?
林殊不露声色,坐在了白瑞潭身边,环视过周围的人,几分不解,“你们组团来是干嘛啊?”
“当然是聘请成为你的婚礼策划人,我负责舞台音乐,他们各司其职。”白瑞潭怀里抱着钢琴谱,“贺先生说了,要给你一场最完美的婚礼。”
贺君闲…
林殊怔忪,他完全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的。
“当年你天赋那么好,我还以为你会走上乐坛,没想到,一转眼快要成为富太太了。”
白瑞潭的打趣林殊苦笑了一下,她哪有那条件继续深造。
这边婚礼推上进程,次日,张金兰心事重重赶回到医院。
病床上的林淼红肿着眼,眼神空洞无神。
她一想到,贺君闲娶了林殊,林殊成了贺太太,就恨不得将林殊碎尸万段!
“淼淼,你和小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?”张金兰小心翼翼地询问,毕竟,贺君闲态度转变毫无预兆,在此之前和林殊接触也不多。
林淼罔若未闻,猝然扣住了张金兰的手,“妈!妈!那野丫头不该活着,我想到了,在她的补药里下毒!要她横着进贺家门!”
半年至少有一次抽血,每次20,林殊体质虚,一般情况下都会服用补气的药物。
换了林殊的药,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
“哈哈哈!没错,就是这样。”林淼诡异地笑起来,双肩颤抖着,恨意凝结成了眼中的血丝。
张金兰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淼,一夕之间是怎么了,女儿疯魔,林殊翻天。
“淼啊,淼。”张金兰抓着林殊的手,脸色煞白,“咱从长计议好不好?你想,林殊那死丫头骨髓不匹配,说不定她生的孩子能够提供脐带血让你活下去呢?”
活?
刹那间,林淼茫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