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主的刁奴。
敢背着侯夫人去爬侯爷的床。
——毕竟侯爷在东厢房和细柳单独说话,那时,跟前又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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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夕晚倒是好奇,这细柳是个普通丫头,不是女番子。
今日细柳不轮值,却来得比她还早,还把她吓了一跳。正房一点灯,细柳就抢在她和嫣支前面进去请安,侍候夫人穿衣起身。
看起来依旧是陪嫁丫头的规矩。
但昨晚是冬至节第五天,侯爷没在歇在正房。也没在外书房。
侯爷去了细柳房里,说了两句话。就带着细柳离开了。
至少锁门前,嫣支没打听到消息。
陈妈妈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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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难不住曹夕晚。
“在小公子的槐院。”她悄悄和嫣支说。她半夜爬上墙看了一下四面的护卫安排,她看到今晚轮值的宋婆婆在东边大槐树里。
她便知道侯爷应该去槐院。
侯爷是去看平常半点不起眼的小庶子了。细柳应该是在旁边侍候着。
曹夕晚当然不会去主动禀告侯夫人,按规矩不许。她是个好番子。
倒是陈妈妈来问,她还是会说。毕竟陈妈妈暗示让出四味厅的掌柜。她曹夕晚也要讨生活的。
“小公子病了?”她另有一脑门子糊涂,因为小公子天生就病弱,秋冬时节,天天和老姨奶奶一样煎药吃。
最重要,小公子从不出门。她就没太在意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