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月请来那神医,逼迫利诱之下,方才让他松口答应,替阿都那调配药物。
现在也该是时候了。
亲随听他如此问,急忙动身去神医居住的屋子询问。
公孙瑎站在阿都那的房门口没有进去。、
他也受不了里头的味道,只站在这里亲随去寻人。
他现在只想看见阿都那留下血脉。
再之后……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天上一轮圆月,在接下来,这世间便没必要再留下任何一个知情者了。
正这般想着,廊庑上传来匆忙的脚步声。
“使君,使君。”
“那神医从溷厕窦洞跑了!”
晦气晦气啊。
一直保持着长者风范的老者这次连药箱也遗失了。
他顺着墙根一路疾步奔逃。
花白的头发散落下来,双手身上满是秽物。
但此时已然顾不得那么多。
他行医多年,什么人没见过。
如身后这样的人家他却是真的没有见过啊!
白日所见所闻更是让人惊掉下巴,居然还有勾结外族之事。
他若是不跑,以后也不会有命在。
听得身后太守府中起了骚乱,有火把火光晃动,心中着急。
可他自被绑来,便一直幽禁在太守府中,哪里知道城中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