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孔武让人拿过来一张老旧泛黄的报纸,递给了沈宴之,并说:“探长,我在尹梅儿家中老式柜子的最低一层发现了一张报纸。我以为是垫着防潮用的,结果拿起来一看却傻眼了。这份报纸的时间是六年前,上面的报道一个杂耍戏团的女孩惨遭剥皮抽筋,弃尸荒野。且凶手不明,动机不明。这件事在当时相当轰动,但不知为什么不了了之了。”
同样都是剥皮……这未免也太巧了一些。
孔武紧接着继续说线索,:“这份报道上刊登了那个惨死的女孩儿生前的样子。说来还真是巧,我在尹梅儿的私物里翻到了一张照片,恰好是她和这个女孩子杂耍演出时的照片,虽然已经模糊不清,但依稀可见。”
这样的完美契合,实在令人窒息。
六年前,与尹梅儿同台演出的女孩儿惨遭剥皮而死。
六年后,慕银霜被剥皮惨死在了尹梅儿闲置的公寓里。
沈宴之似乎记得,慕银霜正式收尹梅儿为徒,也是大概在六年之前。
为什么围绕在尹梅儿身边的两个人都被剥皮而死?
巧合,已经不足以解释这个惨绝人寰的怪像。
此刻,沈宴之在坚信着,尹梅儿和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甚至从她逃走的这一行为就可以判断,她就是凶手!
沈宴之随后又问:“你们在附近找了吗?那个县城通不通火车?千万别让她跑了!”
“探长,我已经把咱们的人留在了火车站,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晚了……”
如果尹梅儿要跑的话,这个时候确实已经跑远了。
“不管晚不晚,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封锁县城。现在时间已经晚了,银行关门了。明天早上开始重点排查银行,当铺,这些可以换钱的地方。”沈宴之精准的将目标锁定。
“为什么?”孔武不解的问。
白羽笙替沈宴之解释道:“尹梅儿的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。她跟了慕银霜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积蓄存货都没有。唯一的可能就是都拿走了。如果不是现钱,那就意味着要取钱,当首饰变现。”
沈宴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:“对了,尹梅儿没跟慕银霜之前,与这个报纸上死去的女孩同在的这一杂耍戏团现在还能打听得到吗?”
“探长,很遗憾。在出了事之后,这个小杂耍戏团也就解散了。时隔六年之久,根本查不到。”
“那看来就只有先找到尹梅儿这一条路了?”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