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探长,沈宴之需要调配一下分工:“时候不早了,现在留在巡捕房的探员都先回去休息吧,你们明天早上等银行当铺开门了,再动身去询问蹲守。今晚上在留在县城封锁的探员明天直接休息,都辛苦了。”
“谢谢探长。”
其他人都走了以后,沈宴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似在琢磨些什么。
白羽笙推门询问:“不回家吗?我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九点半。”白羽笙看了看表,反问于他:“话说……你在这儿想什么呢?”
“我是在想,尹梅儿和剥皮女尸之间的关系。我有两种不成熟的猜测。”
“说说?”
“第一种,尹梅儿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犯。你看那张老照片就可以发现,那个孩子和尹梅儿的身段很是相像,会不会在六年前,慕银霜同时看上了这两个资质不错的孩子,想要从中间挑一个带她脱离苦海,收为徒弟。尹梅儿为了铲除异己,对这个女孩使用了疯狂手段。六年后,她又再一次用相同的手法除掉了自己的老师,同时也是横刀夺爱的情敌。”
“可是她没必要用这样激进残忍的方式。”
“那就是第二种。尹梅儿之所以珍藏这份报纸,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在其中。假设当年这个孩子的死与尹梅儿有关系。凶手为了报复尹梅儿,设计了眼前这一切,将杀害了慕银霜的罪以同样的方式嫁祸给她。”
“既然知道是嫁祸,尹梅儿为什么要跑。越跑不是越危险吗?而且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,如果凶手是为了寻仇而报复尹梅儿,他有这样的剥皮杀人的手法在身上,为什么不直接剥了尹梅儿呢?”
显然,第一种更能说得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