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……”
白羽笙盯着他们俩,对于两个男人现在如此怪异的状态,她更多的是鄙视。
“我就知道,你们两个没好事儿。”
“老婆,你听我说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白羽笙阴沉着脸,故意吓唬沈宴之:“今天你不把戒指拔出来,我就带崽潜逃。”
陆云起:“不至于吧。”
“你再多说一句,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丁衍宁。”白羽笙倒也不客气。
“对不起,沈夫人。”陆云起立马服软。
沈宴之对白羽笙保证道:“老婆,你放心。再给我十分钟,实在不行把手指头剁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
陆云起听着两人的对话,后背嗖嗖凉风,“喂,你们俩太过分了吧!沈宴之你重色轻友。”
“我要是重色轻友,昨天我都不借给你。”
陆云起哑口无言,他焦虑的开始,是因为白羽笙。
白羽笙说:“我去找一把锋利一点儿的刀来,不会太疼。”
“好。”
说完,白羽笙转身离开。
也就五分钟,白羽笙又再一次出现了。
她拿了个小瓶子,对沈宴之说:“这个是化骨水,你给他摸上,一会儿功夫手指头就化没了。”
沈宴之半信半疑的接过来。
陆云起见事情不妙,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:“那可不行,绝对不行,你们还来真的?”
本来以为多大的胆量呢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,白羽笙不再耍他们俩,指着瓶子无奈的说:“那是我刚兑的皂水,你给他抹上之后,润滑着就能卸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