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之刚要打开来用,却被陆云起严厉的抵制:“不行!”
“你发什么疯?赶紧的!”沈宴之才不管这东西是什么。
陆云起这个时候倒是有了聪明劲儿,大胆的假设道:“你本来就是个法医,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怪东西?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,都是不择手段的主儿,谁知道你这瓶子里装的什么?”
“别废话。”
沈宴之可没心情惯着他,直接打开了瓶子,把瓶子里面的皂水倒在了陆云起的手指上。
瞬间感觉到了无比的丝滑。
原本以为会非常容易,结果依旧靠着顺滑的皂水撸了很久才把戒指拽了下来。
戒指拽下来了,沈宴之的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。
白羽笙对沈宴之说:“恭喜你,沈先生,终于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拿回来了。”说完转身回房了。
“老婆,你等等我。”
沈宴之顾不得陆云起,赶紧去追。
白羽笙默默无言的回了房中,开始把收拾好的行李拿了出来,时刻准备着回家。
沈宴之进门之后,瞧着她这个架势,估计是被自己行为弄得不高兴了。
“老婆,天色还早,你……不接着睡会儿了?”
“不了,我要回家。”
“好,咱们一会儿就回家。你……别生我的气好不好?”
白羽笙坐在床上,相当无奈的看着沈宴之,没有一点怒气。
“沈宴之,你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吗?我又不是母老虎,又不会吃了你,不就是借个戒指吗?还至于你喝那么多的酒,为了躲我的询问?”
“我不是不告诉你,我是觉得丢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说起这里,白羽笙似笑非笑:“丢人?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了以后做过什么丢人的事儿吗?”
不怕自己喝多,就怕喝多了之后有人给自己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