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之愕然的看着白羽笙,一动不动……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说你怎么了。”
“我酒品还不错,应该没什么毛病啊。”
沈宴之真做了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白羽笙那充满批判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心态崩盘。
沈宴之追问:“我是吐了?还是耍酒疯了?总不会是尿裤子了吧?”
“你应该往最严重的那方面去想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用下半身去想,你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“我……”
白羽笙一边叠着衣服,一边数落着他:“有些人啊,平时就是一身清明的君子,自制力极强,恨不得与我姐妹兄弟相称,结果一到了酒精考验人的时候,哎呀呀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你昨天搭了半宿的帐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