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走了以后,白羽笙开始找沈宴之算账:“你说你愿意离婚?不要我了?”
“我……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又想要借机推开我?如果舅舅真让你离婚呢?”
“他不可能再让你离婚。”沈宴之老谋深算的样子和刚刚的谦卑与恭顺判若两人。
白羽笙的心情复杂,有时真的看不清这个男人的真假虚实,:“当着我舅舅的面玩计策,还吓唬我离婚?”
说着说着,她再一次揪起他的耳朵。
“老婆,疼,真疼。”
“如果以后你再敢持这个态度对待婚姻的话,你应该知道后果,真的也好,假的也罢。”
“我全听你的总行了吧。”
“去掉后四个字。”
“我全听你的。”
事情谈开了,气氛便好了很多。
白昌义表面的态度是不怎样,但是实际上他对于沈宴之依旧是认可的。
反正白羽笙是这么认为的……
因为……中午的时候,摆在桌子上的午餐不是粥,就是汤……
迁就沈宴之?全汤宴?
敢怒不敢言从来不是白羽笙的作风。
“舅舅,您这一桌子汤是什么意思啊?”白羽笙疑惑的问。
白昌义回了一句:“吃你的饭!哪那么多废话?”
舅舅另类的关心,白羽笙心中沾沾自喜着。
“舅舅,我能不能跟您说两句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