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觉得不妥就别说,而且我也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意思。就是想喝汤了。”
“别辜负舅舅的美意。”沈宴之提醒道。
“舅舅,沈宴之他确实的得了病。但他做完手术以后,除了肚子上多条疤以外,没什么别的改变,他与正常人是一样的。”
“而且,他又不是没牙……”
沈宴之在一旁被进嘴的汤呛得够呛。
白昌义一脸不悦的说:“那怎么办?”
白羽笙悄咪咪的问舅舅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晚上能不能吃点儿好的?”
“你晚上还想在这儿吃?”
“我晚上还想要住一晚,可以吗?”白羽笙回头征求沈宴之的同意。
“我没问题。”
白昌义愁容满面,撵都撵不走的感觉真是不爽。
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和谐,直到白欣然开了口。
“那个……我想说个事儿,可以吗?”她小心翼翼的说。
“姐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想去外地一段时间,就不在家里住了。”
“去哪儿啊?”
“是这样的,我在漠阳找了一份工作,就是给一些帮派写文章,做文书工作,我觉得挺适合我的,所以想要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。”
白羽笙最先反应过来:“漠阳,那里不是租界,正好是各地军阀争地盘的地方,你为什么想要去那里?是想要去找陆云起吗?”
“不是的,我想去实现自己的价值。”白欣然想一出是一出的习惯从来没有改变。
“不行,我不同意你去。”白羽笙直接拒绝了白欣然,转头问向舅舅:“舅舅,您觉得呢?”
白昌义深思熟虑:“我也不建议欣然去那种地方,不过你若是执意要去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