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昌义深深的叹了叹:“我再怎么说你,打你,你都知道我是为你好,也不会怪我。可是欣然,我就只能是点到为止。说不得,骂不得。若是说重了,她再来个一走了之就遭了。欣然举目无亲,一旦离了白家,怎么办?”
“那怎么办?能不能给陆云起打个电话?”
“她这个样子,陆云起即便是知道了,也只是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而已。如果她执意要走,你莫不如尊重她的意愿,强行留下,你觉得她以后对你,对这个家会是一个什么态度?”沈宴之说得十分的清楚明白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有我呢,怕什么。”
白羽笙没在继续说下去,眼中尽是担忧。
其实白羽笙最是担心的,是白欣然的行为有一天会连累到其他的人。
她也知道白欣然有的根本不是抱负,而是冲动。
就因为这件事情,白欣然连晚饭都没有下楼来吃。
敲门不开,佣人将饭和水都放在门边上,结果到了深夜,也没见着动过。
弄出一副势要与顽固分子做斗争的架势,白羽笙算是体会到了白欣然离家出走时,他家人的感受了。
夜晚,房中。
白羽笙一次次的开门出去看白欣然的房中是否有动静。
结果每一次都是无果而归。
她晃得沈宴之眼晕。
沈宴之道:“我劝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,白欣然这个人若是能自己想明白的事,那便是彻底明白了,若遇上想不明白的事,就算是天塌了她也想不明白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在试图和这样一个人沟通?可真有你的。”沈宴之不禁哼笑了下。
“她若是不住在白家,又或者她不是我姐姐,这两条件任何一项满足,我都不会去管她,而且她人不坏。”
沈宴之:“送你仨字,省省吧。”
说完,沈宴之便倒床休息,多余的话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