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……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?就连睡觉之前都不烦我了?是不是被我舅舅说怕了?有情绪?”白羽笙上前抱住了他。
说起这里,沈宴之对此委委屈屈,连声哀叹: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。话说,你不会欺负我一辈子吧?”
“您放心,这辈子,你注定要被我欺负。而且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白天我欺负你,晚上你欺负我,那不就是扯平了吗?”她趴在他的耳边,俏皮可爱的轻轻吟说。
沈宴之恍惚间有一个错觉。
“白羽笙,你该不是觉得你的月事就是你的保护伞,救世主吧?”
“这可是在我家。”
“那又如何,你在我家的时候,我也没觉得你多矜持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