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算了吧。”沈宴之听着心里直突突,拉起白羽笙便想要离开,:“许医生,谢谢您。”
“慢走。”
两人在走廊里推推搡搡,惹来不少的目光,白羽笙吼他道:“你别拉我!现在有劲儿了?刚刚抽血的时候怎么总想往我怀里扎,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?一让你抽血你就畏畏缩缩,黏黏糊糊,真丢人。”
“你看给我扎的。”沈宴之撸起胳膊,刚刚的针孔已经发青了,他还说:“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爱惜身体,不能出血。”
“你血珍贵?稀有血型?”
“嗯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你什么型?”
“o型。”
这可能是白羽笙听过最好笑的笑话,她忍住了笑意说:“妈妈可能是想让你保护好自己,别让老黑奴抓去卖血而已。”
“可倒是抽的不是你。”沈宴之碎碎念。
白羽笙没个好脸色的呛了他一句:“知道你疼,回去多给你补补,快走吧,宴贵妃。”
沈宴之随手一把拉住了她:“那不行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“你也得查查。”
“我凭什么查,我又没有病,你别因为这点事儿就故意报复我,小肚鸡肠。”
“那你上次流产了以后,是不是也没复查过?”
“您那叫病变,我那叫终止妊娠,能一样吗?至始至终真有病的是您。”白羽笙口中的有病,是个形容词……
“来都来了,我给你挂号?”
“我不去,说什么都不去。”
风水轮流转,白羽笙在推脱间好像也感受到了沈宴之刚才的感受。
“你到底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