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
想来也是巧了,沈宴之刚好便看到了“中医”两个字,指着说:“那就看中医,号脉。”
“医院里怎么会有中医号脉?”
“谁告诉你医院里就不能有中医号脉了?快点。”两个人推推搡搡的,沈宴之用蛮力拽着她,终于将她拽了进去。
“医生,我们要号脉。”
在老中医眼里,这两个是极其不稳重的年轻人。
“是哪位?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“是我。而且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白羽笙把“没病找病”四个字写在了脸上。
沈宴之的贴心细致永远都是白羽笙意料之外的。
他很认真的捂上了白羽笙的嘴,对老中医说:“我太太几个月前有过一次流产。自打那时以后,身体总是怕冷,而且月事也会痛,手脚发凉,这是不是当时落下来的病根?”
“多大了?”老中医问白羽笙。
“十八。”
“嗯,那把手放上来吧。”
白羽笙乖乖的把手放到脉枕上去,期间不忘狠狠的瞪了沈宴之一眼。
片刻后,老中医问白羽笙:“最近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?或者是身体上有什么变化?”
“目前是没什么发现啊。”白羽笙两眼茫然的望向老中医。
“平时有没有忽冷忽热,心烦气躁?身体乏力,喉咙有的时候也会干干的感觉?”
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确实有一点点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
老中医一边摸着胡子,一边在以多年行医经验在评判着白羽笙的身体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