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武虽然不忍心,但还是选择戳破他的幻想。
“没有,我也问过我岳父,既然家国的姥姥姥爷留下信件与女儿断绝关系了,这种情况是不是可以通融。
可他斩钉截铁地告诉我,不可以。军校审查时不认这些的,只认事实,而且这是原则性的问题,一点都不可以含糊。”
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
拒绝了徐家父子的留饭,许大茂心事重重地推着自行车,返回了家。
在胡同口,他停了许久,给自己做了重重的心理建设,使劲捏了捏僵硬的脸,好让自己的脸色好一点,不过好像成效不大。
因为,加完班回来的傻柱见到他的头一句话就是,“咦,大茂,你怎么也才回来?干嘛傻站在这里?这是怎么啦?生病了吗?”
对上热情的傻柱,他没办法,只能强打起精神,跟他随便闲聊起来。
“我去了趟师傅家里,才回来迟了。”
“不会是徐师傅有什么事吧?你脸色这么差!”
“没有,师傅好着呢,我可能就是吹了点风,有点着凉了,回去喝点姜汤就好了。”
“哦,那就行,要说这姜汤啊,那一定得多放点红糖,多熬煮一会儿,这样才够味!”
“……”
两人就这样东拉西扯着,一路聊着回了四合院。
还真别说,被傻柱这一打岔,许大茂心情放松了不少。
一晚上,除了话少一点,他的表现和平常都差不多。
反正除了娄晓娥觉察到一点异常外,其余人都没看出来他心里有事儿。
今儿这事儿,许大茂瞒着别人,也不会瞒着娄晓娥。
如果现在瞒着她的话,等到时曝出来,她肯定会怪他的。
况且,许大茂也需要和她商量一下,看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晚上,两人回到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