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酸溜溜的。
阮凝香指了指自己的脸,“相公,可看出什么来了么?”
言子瑜走过来,定眼瞧着她。
长睫浓密纤长,黑亮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脸。
纤长睫羽微微一眨,含着笑的眸子,好像小猫的肉爪在心口轻轻地挠了一下。
言子瑜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。
神色略显慌乱地移开视线,又看似淡定地在案几上的薄荷盆里,揪了一片薄荷叶,放在嘴里嚼着。
带着清凉的语气道:“夫人想说什么?”
“你猜?”
阮凝香手指支着下巴,眸中笑意甚浓。
“不说算了。”言子瑜道。
“你没看出来我眼底乌青,一晚上没睡么?”阮凝香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。
“夫人好勤快。”
言子瑜没去看她,而是撇向了摊在案几上的册子。
是几本账本。
“相公,看来你还真是个喝酒就忘事的主。”阮凝香故意把语调放得又慢又轻柔,“昨晚是谁趁喝醉了,就又搂又抱地不撒手,那条长腿还极不老实的……”
阮凝香故意将自己的衣领微敞着,露出两个明显的‘小草莓’。
又暧昧不清的说一半,便不说了。
言子瑜离得近,自然瞧见了她白净的锁骨上的两个红印记,他皱着眉头瞧向自己,身上的腰带不见了,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。
昨晚自己真的……
他的酒量向来很好,怎么也能因为多喝了几杯,就醉成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