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酒有问题,还是面前这人趁他熟睡之后,对他暗中做了什么手脚?
言子瑜捏了捏手指,镇定道:“夫人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?”
“相公这话说得颇有点无赖了,昨晚我总没绑着你吧?你自己断片了,不能就把责任推给我一个人是不?毕竟那件事,还是你先主动的。”
阮凝香眸中染上几分轻浅的笑意,极有兴致地欣赏着言子瑜不断变化的脸色。
没想到,他真不记得了。
又故意调戏着他,将昨晚所受的委屈,尽数还给他。
“相公,你害羞了么,脸这么红,看看耳朵也红了,脖子,脖子也红起来了。”
“够了!”言子瑜喝道。
眼神凶得要吃人一般,偏偏白里透着绯红的脸色,柔和了他眼底的怒气。
阮凝香捧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,“不行,折腾了一晚上,腰酸背痛,我要上床躺会儿,相公,不要再来折腾我了,你媳妇我,身体娇弱,真的吃不消了。”
屋里充斥着浓郁的薄荷香,一盆薄荷叶被言子瑜捋没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言子瑜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郁气息。
阮凝香更是识趣的不去招惹他。
七日,一转眼就到了。
言子瑜再次下山。
阿珂和阿玥最近忙着整理云渡山在云溪城里的产业,账本等等。
便没跟在言子瑜身边。
齐昊霖武将出身,为人愚忠,有他在言子瑜身边,阮凝香倒也放心。
雄霸一时的屠三一死,消息传来,各方势力开始冒出头来,争抢地盘。
云溪城变得比以往还要乱。
最苦的依旧是老百姓,不仅要向突然上门的山匪交保护费,朝廷战乱不断,每年要交的征稅也是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