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冷宫,还有他们二人,也要再安排些可靠的人。
阮凝香又瞥了一眼他腿上的伤,他皮肤白,红起来的地方,格外刺眼。
“夫人再瞧,可别怪我,不控制了。”楚煜挑了下眼尾。
瞧什么了,她才没看。
而且,又上衣在,她站着也看不见。
这人就是故意的。
调戏她。
阮凝香摸了摸发烫的耳朵,“说了句老流氓。”
回头又加了句,“不要脸。”
……
暗室里的沈砺川被艾草安排住进了客房。
饭菜凉了,出了暗牢,刘婉婷便去了厨房热了饭菜。
这会儿,不在这里,沈砺川有些话便直接问出了口,“你一个太监,真的打算耽误刘小姐一辈子?”
话里是含着试探的,他怀疑艾草的身份。
艾草拿着那只酒壶,支支吾吾,吞吞吐吐,半晌,“我,我,其实,其实,好像,也,那个……也是有冲动的。”
艾草一咬牙,放下酒壶,硬着脸皮将剩下的话,说出口,“福伯说我的症状是极少数里的复阳者。”
“复阳者?”沈砺川心里疑心更重。
门外,“哐当”一声。
刘婉婷送来了食盒,站就听到屋里俩人的对话声,食盒掉到了脚边。
屋里的俩人都朝他看过来,刘婉婷一脸震惊的表情。
艾草突然面色一凛,“沈将军,还是早点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