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吓得瑟瑟发抖,“……是,是是是,千真万确。”
婆子又道,“那琴声……,是公主生前经常弹的琴声……”
阮莺莺又不怕了,冷笑着咬牙,“一定是那两个女人,在搞什么名堂,琴声而已,会弹琴的人,很容易模仿,瞧把你们吓的……,去,将她们给我捆到我这里来,我要看到她们被打得求饶!”
婆子和侍女看她们一眼,只好应道,“是,夫人。”
两人硬着头皮,退下了。
但她们没离开多久,又一起回来了,“夫人,不好了,夫人……”
这一回,两人跑得更慌张,脸色比刚才还要死白。
阮莺莺丢开逗鹦鹉的树枝,冷笑道,“有老虎在追你们?一个个跑得跟兔子似的!”
婆子打着颤,“夫人……,是县令大人来了,还带了不少衙役前来,衙役们将庄子门也封了,逮着人就问,‘有没有见到夫人。’”
阮莺莺吓了一大跳,“县令大人来了?他为何来我们山庄?”
侍女和婆子一起摇头,“不清楚,夫人。”
“夫人,婢子觉得,您得赶紧着找人去通知驸马回来。”侍女焦急道。
阮莺莺此时,琢磨不透县令为何忽然来山庄。
但眼下,韦季衡离开庄子,去了几十里路远的乡下集市上办事去了。
说是傍晚时才回来。
“驸马去的地方,离着这里有四十来里远,还没说具体去做什么,多久回来,你们叫我通知驸马,我上哪儿通知去?”
侍女一怔,不知说什么了。
阮莺莺抬着下巴,往台阶前走去,“且去看看再说。”
不管怎么说,她是朝中五品大员韦巡官的夫人。
县令,不过才七品而已。
阮莺莺跟着侍女,来到庄子中接待客人的正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