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则带着人,继续去抓安乐公主的侍女。
堂中站着背着手的县令。
阮莺莺走上前,笑盈盈问道,“县令大人,您怎么忽然来访庄上,只是,今日驸马公事繁忙,外出了。有什么事,等他回来再说吧,我一个妇人,可不懂公事。”
说着,又请县令上座,又朝左右跟随的侍女吩咐上茶水点心果子来。
县令不落坐,他袖子一甩,将手中的文书递与阮莺莺看。
“夫人请看这份状纸。”
状纸?
阮莺莺吓了一大跳,看一眼县令,将状纸接在手里。
这一看,吓得她一阵哆嗦。
公主的侍女,状告她?
“夫人,你可有要说的?”县令淡淡问她。
阮莺莺怎可能承认,她偷逃田税的事情?
更不肯承认抢夺了民田私自圈地却不缴税的事。
“这件事,本夫人不清楚!庄子是公主的,但全由驸马在打理,本夫人只管庄上的事务!庄外的田地一事,本夫人不知道!”
县令心中暗道,李贞儿果然了解阮莺莺,看看,阮莺莺果真耍赖了!
他按着李贞儿的交代,朝左右衙役们喝道,“来人,将阮氏捆起来,带往县衙门,听凭审问!”
“是,大人!”
几个衙役冲上前来,不容分说,将阮莺莺捆了起来。
阮莺莺吓懵了。
等衙役们将她推到外面,她被头顶的太阳光晃得刺眼时,她才反应过来。
“放开我,我乃五品夫人!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,胆敢抓我?”阮莺莺大声喊叫,用力挣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