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更是一下子扑在床上,不吭气了。
鹊儿为难的看着她。
“小姐,我觉得您跟沈要之间,总像是有什么误会……”
萧子窈哼道:“能有什么误会?他看我不顺眼,我看他也不顺眼!”
她紧攥着被角,指尖也发白,再咬一咬下唇,眼里便有些发酸了。
鹊儿只好顺势道:“那小姐这几天就先别看他,免得心烦……”
萧子窈默了片刻,终于点了点头。
“那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,才不带他。”
鹊儿一愣:“小姐要出门?”
萧子窈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:“今天梁延过来,给二姐送了一大堆礼物,我瞧着他送了一副小孩戴的长命锁和连环配。这东西轮不着外人来送,我要去银楼亲自给二姐的孩子打一副。”
萧子窈不情愿带上沈要,鹊儿便不曾将此事说与他听。
翌日,萧子窈晨起罢,鹊儿只精神抖擞的为她梳妆。
鹊儿精挑细选了好几身衣裙,萧子窈换了又换,门还未出成,已然累得站不住脚了。
萧子窈笑道:“不过是出门打个首饰,你何苦这样兴师动众的。”
鹊儿含着胸,小声道:“小姐好久不出门了……我以为小姐是心里不舒坦,眼下您愿意出去走走,我自然开心……”
萧子窈闻言,先是一愣,复又展眉。
“我不出去,不是因为心里不舒坦,而是因为外面没有我想见的人,便总想着留在家里了。”
说罢,再一点唇,便妖妖娆娆的站起了身来。
鹊儿跟在萧子窈的身后,二人乘着帅府的汽车去了银楼。
萧子窈是银楼的常客,也是大客。
上一回,她的脚伤着,不便来,便请沈要跑了一趟,掌柜的总是有些失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