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要,不准你乱动我的东西!”
沈要不言,只漠然的扣紧了那一尺纤腰,又好整以暇的拈起了一张女像细看起来。
“此女佩着蝴蝶坠子,是不是祝英台?”
不待萧子窈开口,却听得他又道,“如此一来,那另一张,想必便是梁山伯了罢。”
他便默默的沉了下去。
面色沉了,目色沉了,心更沉了。
他于是恶狠狠的、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把这些东西,统统给我烧掉。”
莺儿不疑有他,立刻颔首应下。
“请问沈军长,是我拿下去烧掉,还是……”
沈要沉吟不语,复又滞了片刻,才道:“去取炭盆过来,就在这里烧掉。”
莺儿转身便走。
萧子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沈要,你凭什么、凭什么这样对我!”
她撕扯着他的襟领,又胡乱的去咬他的臂膀,仿佛发了癫似的,总也挣不脱、逃不过。
白幼清紧踩油门,紧咬牙关,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心心念念的陆均廷,最后竟离她而去。
陆均廷和白幼清在大学里恋爱,可毕业后,却难为父命,娶了青梅竹马的苏以沫。
白幼清因为这桩婚事哭过,可是哭的再多,又有什么用。
最开始,陆均廷不爱苏以沫,对她百般羞辱。
白幼清以为,陆均廷对苏以沫的坏,便是对她白幼清的爱。
可他永远成了苏以沫的合法丈夫,他是她白幼清的爱而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