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不回家了,楼上有客房。”傅斯城说。
温辛还想反驳,前方有个服务员迎面而来,温辛咬了下嘴唇,将脸埋在了傅斯城的怀里。
傅斯城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冷杉香,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沁入岁月的味道,离得近才能闻到,温辛又凑近嗅了嗅,头疼欲裂的脑袋仿佛寻到了一丝清凉。
傅斯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脑袋,唇角卷上温柔。
他在希尔顿大酒店有固定的总统套间,以前在这边总有应酬,时间不早了便歇在这边,不像现在,多晚都会回家。
傅斯城把温辛抱到房间的时候,温辛已经‘半昏迷’了。
早知道看着她,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。
“温辛。”傅斯城叫她。
“嗯?”温辛闭着眼睛,糊糊涂涂地应了一声。
“洗完澡再睡,好不好?”
闻言,温辛摇了摇头,腿也跟着挣了挣。
“不洗会臭的。”傅斯城循循善诱。
这下,温辛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他了。
他叹了一口气,把人直接抱到了卫生间。
该怎么给她洗澡呢?
他没洗过小姑娘啊。
黑眸扫视了一圈,他直接把温辛放在了洗手台上,洗手池正好装下她的屁股腚子。
接着,傅斯城去打开水龙头,调试水温,差不多的时候,他回头来给温辛脱i衣服。
温辛此时已经睡死了,头垂着,唇角留着可疑的银丝。
傅斯城撑着手就这么看着她,又气又好笑。
他知道温辛是为了帮他故意喝多的,酒精过敏是他用来吓唬姓沈的老东西的,目的就是为了逼他答应「天池」的项目,毕竟傅氏的继承人在他的酒桌上出了事,他不卖点面子就很说不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