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温辛聪明呢,不过就是法子蠢了点,以身犯险大可不必,没有她,他今天照样可以拿下这笔单子。
“辛辛,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。”
傅斯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轻声呢喃,接着手指向下,解开了她的扣子。
操,她的里面怎么穿了这么多……
傅斯城的脑海里原本还有半分缱绻,然而里面一件比一件难脱的衣服彻底斩断了他那点绮想。
花了好些功夫,才脱完温辛身上的衣服,傅斯城怕她着凉,立马把她放进了浴缸里。
温辛舒服的叹息了一声,傅斯城那些缱绻想法又彻底回来了……
给温辛洗澡完,傅斯城自己也差不多洗了个澡。
他拿浴巾裹着温辛,把她放在床上,摆正了之后盖好被子。
他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衬衫重回浴室,冲了一把澡。
傅斯城出来的时候,直接去了客厅。
阿树和阿木已经等候多时。
“城哥,这是解酒药,下边也打过招呼了,您和嫂子已经去了医院,没有人会知道您没走。”阿树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。
傅斯城拿过药便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,继续擦拭着头发。
“沈振国的事处理干净了吗?”
阿木冷着脸点头,“嗯。”
行了,傅斯城挥了挥手,“幸苦你们了,去休息吧。”
阿树和阿木整齐划一地转身准备离开,到了门口的时候,阿树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啊,城哥,那个手机号我要注销吗?还是以后接着用啊。”
傅斯城沉吟了片刻,“随你。”
阿树立马笑开了眼,看了一眼自己兄弟,结果阿木面无表情,算了,就让他一个人独享这份欢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