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虎道:“不急,陶兄慢慢想,两日后我再登门造访。”
魏虎想了想又道:“陶兄住在牙城不安全,我为你在外城安排一处住所,明日派人接你过去安顿。”
“魏将军考虑周全啊!如此,鄙人多谢了!节度府命我尽快搬出牙城,我正愁着无处落脚,唉~~想我陶文举为了泾州大业,在长武城也算出生入死,到头来却落得个凄凉下场....”
说到伤心难过处,陶文举嘤嘤啜泣起来。
魏虎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陶兄不必难过,渡过这道难关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魏虎叮嘱他好好养伤歇息,告辞离开。
院中,仆人无精打采地坐在堂屋前发呆,见魏虎走来,急忙站起身,畏惧地耷拉脑袋,哆哆嗦嗦行礼。
魏虎冷冷看他一眼:“刚才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。照顾好你家老爷,有任何差错,你小命不保!还有,今日你就当没见过我,懂吗?”
“大官人放心,小人明白。”仆人战战兢兢作揖。
魏虎大踏步出门离去,坐上停在偏巷里的马车,绕了一圈驶离。
仆人慌慌张张关闭院门,舒口气,擦擦额头冷汗,又小跑着回房间。
“老爷,那位大官人走了。”仆人弓腰说话,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。
陶文举斜他一眼,哼唧道:“院门关好没?”
“禀老爷,关好了。”
陶文举稍微侧过身子,摸摸肚皮:“快把饭菜端来,饿死我了。”
仆人赶忙照做,把热好的饭菜重新端上桌,盛了一碗蹲在床前喂给他。
“老爷,刚才那位大官人是谁啊?瞅着跟您交情不错?”仆人试探道。
陶文举嘴里嚼着饭菜,含糊道:“关你屁事!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!小心丢了性命!”
仆人讪笑着缩缩脖子,又忍不住嘀咕道:“那人肯定是位军爷,还杀过不少人哩....”
陶文举盯着他,突然觉得这家伙有几分精明。
“对了,你叫啥来着?当初雇你时问过,又给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