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、头发、绸缎每一处都画了出来,特别是白色衣裳上的暗花纹,必须在特定角度借着灯光,才能看清。
“太招人眼。”
忍了许久,西楼还是忍不住,提议反对。
“是吗?可这都画了,要不放老子房间去?”
西楼皱眉,陷入了纠结之中。
你说,把自己的画放香堂,自己都不会觉得晦气,可把自己的画放到别人的房间中,那感觉……怪怪的。
“算了,放此吧。”
“放这好,明天找人再来做个保护。都快一点多,西楼你先去休息,身体不好可不能如此熬夜。”
“你不休息?”
“还有两条竹子要削,削完了再睡,明天早上扎纸人,下午跟西楼你学画画。”
早上十点,西楼一觉醒来有些懵,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,被好几副画追着跑。多少年了,居然还会做噩梦?
自我怀疑十分钟,西楼是被自己咕噜噜乱叫的肚子,从茫然中拉回来。
没办法,缺少魂魄,体质下降了很多,吃喝现在都不能少。
唉~做普通人真难。
“早,早餐在保温柜第三层,燕皮三鲜馄饨、糖醋煎蛋、冬瓜口蘑汤、奶黄包。”
点点头,西楼端着早餐也不在餐厅用,直接坐到贺无言旁,一边吃一边看着贺无言手下的……额,纸扎动物?没错应该是动物,应该是传说中的四不像,丑化版本的四不像。
“少吃点,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吃午餐。”
贺无言正在糊第二层纸,抽空瞥了眼西楼。
放下只啃了两口的奶黄包,又喝了口冬瓜口蘑汤,西楼将食物推了推,不再吃。
给留点空间来享受午餐。
“做的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