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陆行止便转身往外走。
陆文宗一把拽住他,“她?谁?顾随心!?”
提及到顾随心,陆文宗就极度不爽,“她在你面前说我冷血?她哪里来的资格对我指指点点!?当年要不是我点头同意,她能嫁进陆家?现在把你的魂给勾了,还想唆使你来跟我对立,这个女人,我早就说过她卑贱,根本不配给你生儿育女,她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陆行止的眸色,已经寒气森森,“你再敢说她一句不是,我立刻把陆氏股份卖了全部捐出去!”
“……你敢!”
“你试试!”
陆文宗气得半死,他只觉得他脑仁疼,心口疼,哪儿哪儿都疼。
偏偏,他就是拿陆行止没办法。
两个儿子,陆行止最像他。
硬气,手腕硬,还说一不二。
他认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!
认定的人,更是不管不顾都要护着。
当初,他都安排了人去给顾随心灌打胎药,愣是被陆行止给打得半死,当天就带着顾随心领了证。
这番操作,是陆文宗第一次觉得,陆行止已经失去了掌控!
他神色阴戾了几分,道:“我都是为你好!顾随心你要护,行!这是你的婚姻,我不管!可我的财产,我不想给季淑彤!”
“那就给陆犹淮!”
“有区别?”
“你对跟你生活了三十年的枕边人,无情到这地步,你可以用无爱来解释。可陆犹淮是你的亲儿子!”
“砰——”
陆文宗一掌拍在书桌上,发出巨大的闷响,“他那种废物!哪里配当我陆文宗的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