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由神医的名望,谁敢抢他的位置!这一次,是由神医心灰意冷,自己要离开散医盟。”
“太丹院和散医盟的这一次争锋,说到底其实还是由神医和闫院长之间的对决!由神医已经输了,而这一次输,和散医盟这群乌合之众,也有重大关联。”
说书先生饮了口茶水,见食客们被吊足胃口,继续道:
“太丹院的副院长被闫院长堵在府里,你们都清楚吧?”
“闫院长栽赃的罪名,是副院长勾结叛军……屁!副院长可是堂堂房家的人,怎么可能去勾结叛军!”
“副院长其实是勾结了由神医!”
“原本副院长和由神医是暗中联络,可谁能想到,由神医被散医盟背叛!”
“有个该死的叛徒,无意中听到了由神医和副院长信使的对话,他便悄悄把消息送给闫院长!”
“我听说,这么叛徒在太丹院已经有了一席之地。”
说书先生长长叹了口气。
哪怕自己见多识广,可每次提起叛徒,也还是气的牙痒痒。
世界上最可恨的人,永远都是这些叛徒。
……
秦近扬眯了眯眼。
原来如此,由神医是遇到了内奸背刺。
但考虑到由神医的品性,被背刺也不是什么意外事件。
他虽然医术高超,但心胸太过于宽阔,对人几乎都不设防。
好在史英南这小子鸡贼一些。
万幸,史英南已经把释冬果拿回去了。
人群还在怒骂奸细,还在为了由神医抱不平,秦近扬面无表情。
他是在场唯一一个知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