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神医赢了。
闫竟原已经一败涂地。
……
“副庄主会不会真的被治罪?”
突然,又有人问说书先生。
“治罪个屁,你们真以为房家是吃干饭的?”
“听说皇上正在筹备祭祖的事情,房家家主直接进宫面圣,就一直在御书房外候着。”
“依我看,这一次闫院长要吃点亏。”
“当然,有皇上护着,最多不过是小施惩戒,和赢走由神医的赌约比起来,闫院长赢大了。”
说书先生信誓旦旦,有条不紊的分析道。
当然,他根本不知道赌约是什么,随口乱编的。
“赌约是什么?”
怕什么来什么,总有人非要刨根问底。
“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听的别听,我不说,是为了你们好!”
说书先生早有应对方式。
他一脸神秘莫测,仿佛一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。
……
秦近扬起身准备离去。
茶楼里已经没有什么有用消息。
可怜的由神医。
有人的地方,永远是一个江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