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叫来帮自己打群架的,却一个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用雪埋起来。
没有一个上来救自己。
没有。
吴新刚回到家,气得大哭一场。
宋其果回到家,气得大哭一场。
梁进仓回到家,放下白糖就急匆匆出门去了。
他没忘了跟建刚的约定,要去把新姐夫灌醉。
但是去建刚家之前,他要先去爷爷那里。
今天初二,二姑一家来了,好长时间没见二姑,想二姑她们了。
小姑嫁到县城,离得较远,早就约定好了初二不来,都是等过完年客运上班之后再来。
跟二姑她们亲热地拉了一会儿,他才紧急赶往建刚家。
因为在厂里耽搁时间较长,路上又参与打了一架,这么一折腾,到建刚家的时候,人家都喝一半儿了。
虽然建刚很生气,不过好在没失信。
而且没想到这个姐夫酒量特大,他们几个已经有点顶不住了,姐夫还没事儿人一样。
大仓迟到正好歪打正着。
算是预备队,生力军了。
大家热烈地招呼他上炕,继续他们的灌醉计划。
梁进仓脱了鞋上炕,盘腿坐在酒桌前,刚开始跟姐夫寒暄,还没喝的,就听院里一阵吵嚷。
就像失了火那般急促的音调。
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
没等反应过来的,就见门帘被急促挑起,冲进两个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