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因为那张欠条,就能足够证明他们敲诈勒索一万块钱,这就是证据,是铁证。
现在可是严打,你有没有听说偷一块钱被判死刑,抢了个帽子就判死刑的?
当然那都是刑罚过重,可对于那对男女来说,敲诈勒索一万块,这属于数额特别巨大。
还有私设公堂,滥用私刑。
于法于理,他们都该死。”
建刚和狗咬听得都很懵。
不过又感觉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他们一下子听不懂,这情有可原,毕竟受时代局限,他们还是所见所闻太少了。
大仓却是知道,到了后世,有的敲诈勒索案不好定罪,就是没有最直接的证据。
尤其是数额问题,嫌疑人咬定数额很少,甚至不承认敲诈勒索,单凭受害人的指证很难定罪。
但是,有的“聪明人”,敲诈完了还让受害人写个欠条的,那可就是铁证了。
大概王光棍和周寡妇,就属于那种聪明人吧!
当然,到了后世,只要没出人命,也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,敲诈勒索即使数额很大,一般也不会判死刑。
可是,对于周寡妇和王光棍来说,在当今社会,这个年头,能一下子敲诈一万块。
别说在农村,就是到了县城,或者说现在整个东昌县,敲诈勒索涉及如此大数额的,那都是绝无仅有。
而且敲诈对象还是一个可怜的老光棍。
只能说,在这个年头,周寡妇和王光棍绝对属于那种利欲熏心,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,作恶多端,道德极为败坏的人。
罪大恶极,不死绝对不足以平民愤。
大仓拿起刘媒婆那份口述记录,对狗咬说道:“叔,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?我就是要替你去告周寡妇和她男人。”
狗咬勉强点了点头。
不要说他一个老光棍,就是换了任何一个农民,一旦说到要告状,要摊官司,他们就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