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洞之人心思缜密,连暗门都糊上了黄泥,弄得和墙面没什么两样,合上之后看不出区别来,吻合地完全是一面完整的墙面。
褚渊感叹道:“这是花了心思…”
徐琬点头,“幸好让我发现了,要不然浪费当时挖暗格人的苦心。”
褚渊:“……”
不知道她是如何坦诚真挚地将这话说的,令人找不出矛盾。
褚渊面色从容,淡淡附和道:“对,你说什么都对。”
徐琬得了别人的赞同,心里很是美滋滋,床榻遭她一推动,又恢复原样,仿佛刚下的一切都是错觉。
她背手揉着发酸的腰肢,哈欠连天,“我先睡了。”
褚渊微妙地看她一眼,心里有一到两道声音在嘶吼着,快让我一起,快让我一起。
可惜,有人根本不懂他的心事。
没多时,屋子里便想起了轻微的鼾声。
褚渊搁下书,轻步走近床边,俯视着她粉唇微启,呼哧呼哧,睡得像只小猪。
他心痒难耐,伸出大掌抚摸她的脸颊,心中无比的满足。
徐琬睡得香甜,忽的感觉到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脸上乱摸,下意识伸手去拍掉。
喃喃:“死苍蝇,快走开!”
被当作死苍蝇的褚渊:“……”
多谢,死苍蝇兄帮忙背锅。
……
偏屋里,褚杏手扶着右腿,一步一步挪到床边。
当她坐下时,感觉到大腿根传来刺激的疼痛,她嘶嘶呻吟两声,揉着大腿,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。
浑身上下时不时袭来的痛觉,有一处显得特别的显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