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…
赵忠倒吸一口凉气,有些不可置信。
张让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。
囤驴居奇这事儿,天子刘宏能瞒过氏族,可张让心里明镜的很,他甚至有些后悔,当初脑袋怎么就晕了,怎么就进献给陛下四只白驴子。
这下倒好…偷鸡不成蚀把米,玉林观成了他惹不起的地方,这妥妥的给他人做嫁衣呀?
张让感觉,他真的是脑袋被白驴子给踢了,该呀!
就在这时。
“哎呀…”突然传来赵忠一声惊呼,张让一闪神儿,转头去看,原来是赵忠惊讶的同时,弄翻了桌上的茶碗,正手忙脚乱的侧身让开,从桌沿上滴下的茶水,那因为受到惊吓笨拙的样子与平日娴熟的木工手法完全两样,引得张让频频摇头。
就在这时…
擂台上响起了连续不断刀剑碰撞的声音。
“咣啷啷啷”。
荀彧、蔡邕、桥玄三剑齐出,连续不断的与冒顿的弯刀交错在一起,一人的剑落下,另一人的剑攻上,周而复始…一次次的刀剑相交迸出绚烂的火花。
竟迫使以守代攻的冒顿连连后退。
这还是擂台上,第一次有人让冒顿后退,冒顿一时疏忽,没有注意到擂台的边际。
几声“闷哼”从荀彧、蔡邕、桥玄的口中吟出。
接着“扑通”一声,三人收剑后退,剑影消失,众人再看时,冒顿已经跌落下台,用手臂支撑着身子,满面的愤怒与不甘。
“我…我没输!”
他一跃而起,再度跳上擂台,就要再战!
可“咚”的一声,锣声响起。
尘埃落定!
可所有围观的吃瓜百姓,眼眸中的画面尤自停留在最后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