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冒顿被逼入了绝境,要么出手刺杀一人,甚至两人,但最终的结果,还是会被剩下一人刺伤,这算是平局。
要么跳下擂台…这算是认输!
而南匈奴的这位王子俨然不甘心于受伤,果断跳下了擂台,这是…认输?
“我…我没输!”
“我…”
冒顿还在说话,可这时候,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他。
输了就是输了…任谁去判定也是输了。
就在这时,南匈奴的使者快步上前,拱手朝向蔡邕等人:“大汉的确强于军阵,论及单兵骁勇,或许我胡人占些上风,可论及协作与配合上,我们胡人自愧不如,是我们输了!”
这话脱口…
“哈哈哈哈…”
桥玄一捋胡须。“老夫有二十多年没有拿过剑了,此番不过是被人稍加指点,随便习练一日,便可学成剑阵。”
“我大汉边陲勇士何止十万?彼此协作、配合,自是比老夫精湛百倍,又岂是那鲜卑可以比拟的?还望南匈奴使者返归塞外后向单于如实禀报,大汉乐于与南匈奴和睦友好,但大汉也不畏战,不惧战。”
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传出…
冒顿还是不服,可南匈奴使者却是连连称“是”,倒不说是武艺,他见识到更多的是汉人的精诚团结。
只要这股子团结在,那对于南匈奴而言,依附于鲜卑,绝不可能。
“赢了?”
“赢了!”
终于,在桥玄的一番话后,所有人才意识到,赢了…真的赢了,彻彻底底的赢了。
整个擂台旁下一瞬间响起了震天动地的欢呼。
“桥子,桥子,桥子!”
“蔡子,蔡子,蔡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