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句坏话都听不了,你是他养的忠犬吗?”她冷酷地嗤笑着,“让我猜猜,你这次是为你的小主人受伤的?嗯?”
“……”
“真是感人的情谊啊,你说……”
女人俯下身,勾起嘴唇露出恶魔的微笑,水绿色的眼睛和他直直对视着。
“——如果我拿你的性命去威胁他,他会乖乖束手就擒吗?”
一直咬牙忍耐疼痛的安室透,缓缓瞪大了眼睛。
这个女人,竟然要拿他的性命去威胁安格斯特拉……?
一种超过直面爆炸时的恐惧与担心攥住了安室透的心脏,在这一刻,他感觉不到胸口或脖子上的痛感,满脑子只有女人的这句威胁。
不,不可以……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?
他该去保护他,怎么可以让自己的性命,反过来成为威胁到他的工具?!
安室透呼吸颤抖起来,他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看向这个做下不可饶恕之事的女人。
“你做不到的。”他忽然说道。
说罢,他脑袋一偏。脖子就这样朝针筒所在的方向,直接撞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