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秦舒棉小姐外出遇匪徒袭击,如今已经是不知所踪,八成被匪徒给劫了过去!请求丞相大人派兵清剿匪徒、解救小姐。
秦书正当时正在审理朝廷文书,对于此事,应承了一句,便是再无后文。
即便是一个普通人户的女儿,被匪徒劫去,秦书正也会费力派军队去剿匪救人。
但是面对自己的这个庶出女,秦书正竟是如此冷酷决绝……
他厌恶他的这个女儿……
因为秦舒棉的存在,就彷佛是他心中的一根倒刺,一直都在提醒着他——他错了,大错特错。
……
相府书房内。
秦书正,正襟危坐于主座上。
华丽宽大的大乾相服已经替换成了居家常服。
秦书正此刻戴有一顶古冠,左手依旧拿着那一串古老的青玉念珠,右手中捧着一卷辞籍,看起来与寻常的俊俏儒士之间并无太大差距。
但是眉眼之间的不怒自威,常居于上位者的领袖气质,却是难以掩盖。
“为父听闻,镇北王世子,在前来金陵的路上,遭遇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刺杀。”
秦书正突然开口。
他的话语是说给相桉前那一笔直站立的锦衣青年人的。
“……澈楚,是你发出的‘江湖令’,召集江湖人士,刺杀镇北王世子的吗?”
“是的,父亲大人。”秦澈楚微微躬身回答。
那是一名长相端正干练的青年男子,身上锦衣华服,颇有几分金陵汉子的威风。
秦书正闻言,放下书中辞籍,缓缓起身。
他负手于身后,几步来到了秦澈楚身前,然后举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对方脸上。
“你知道那严无鹭是谁的儿子吗?你就敢刺杀他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