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雨侬调好火候,对付宇介绍道:“做好的豆芽酿,称得上是酿菜中的一抹清新,蕴含着最平凡的幸福感,豆芽清新却不寡淡,爽口又不龇牙,将肉糜入酿,提鲜提味,绝对是完美搭配。”
付宇点点头,确实,这菜不说其他,光是成品的造型,看着就挺有食欲。
不过,他还是挺好奇一件事情。
“师傅,这银芽酿肉,最后是不是失传了?”
刘雨侬摇头:“倒那不至于,只是这道菜真按照古法来,实在太耗时耗力,而且菜肴本身的用料又确实非常廉价,列入菜谱为顾客供餐,谁也供不起。”
“不过,我们倒是会将这道菜做为平日里让学徒练手的功课。”
付宇一听就明白了。
毕竟这银芽酿肉与其说是考较厨艺,倒不如说是考验人的耐性修为。
细小易折脆生生的豆芽稍一使劲就会破损,一盘菜里起码有上百根豆芽,要逐个地将它们掏空填馅,只靠手艺而没有耐性是不行的。
所有的酿菜烹饪都演示了一遍。
刘雨侬指点道:“虾酿橙这几道菜的精致,是在馅料上下功夫,还有些酿菜,‘填馅儿’的过程才是厨师炫技的舞台。”
付宇颇有感触的点点头。
就比如银芽酿肉,这手法,实在太考验厨师的技巧和耐性了。
刘雨侬嘴上说着,伸手拿过架子上摆好的食材:“就比如现在我要做的这道好逑汤。”
付宇一听,有些惊讶道:“什么?好逑汤?”…
这,这汤名多少有点耳熟啊?
刘雨侬就笑了:“怎么,听说过?”
付宇觉得这汤名特别熟悉,肯定之前曾在什么地方听说过,但一时间突然有点想不起来。
刘雨侬提醒道:“你应该看过吧?里面有段描写,就是关于好逑汤的。”
付宇恍然,惊讶道:“原来这道菜竟然出自吗?”
刘雨侬笑着摇头:“那倒不是,这道菜原本是叫做酿樱桃。不过,酿菜席,既然称为席面,自然要有菜有汤。所以后来我父亲根据这道酿樱桃,参考着从里学来的灵感,自己研究着调配方法,创新出了这道与异曲同工的好逑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