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!”趁着他没有防范,时春分再次推开了他,冷厉道:“姜雅的事情我自会处理,年年的事情也无需你操心。总之,你若心中还有我这个妻子,以后就少插手我的事情。”她不求褚令在她危难时出手相助,只求对方在她扫清障碍时,不要横加阻拦。
褚令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一番话,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就在时春分以为他会继续开口哄自己时,对方苦笑起来,淡淡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时春分瞪大双眸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“你不愿意的话,我以后不插手你的事便是。”说着,褚令把手一甩,径直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看着他近乎绝情的背影,时春分无力地瘫了下去,眼泪无声地直往下流。
她在期待什么?
她到底在期待什么?!
褚令离开了她的房间,一拳砸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,手背瞬间砸出了鲜血,但他顾不上疼痛,大步回了自己的书房,以免被时春分的人发现异样。
书房内,狼毫早已站在那等他,看见他面色铁青地进来,连忙低下双眸,恭敬道:“大爷,事情已经查清楚了,打伤大少奶奶的人是杜玉梅的儿子年年,他被大少奶奶送去乡下念书,没想到却被有心之人接近,告诉了他杜玉梅死的真相,他在那人的帮助下,长途跋涉地回了柳州,目的就是为了找余家和大少奶奶报仇。”
“那个有心之人是谁,查到了没有?”
狼毫迅速摇头,“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“混账!”褚令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,劈头盖脸地泼了狼毫一身,“连大少奶奶都知道的事情,你们却查不到,我要你们何用?!”
狼毫浑身一颤,连忙跪了下去,“请大爷恕罪!”
褚令冷冷地望向他,目光如炬,“那个背后指使的人是姜雅,我给你们一天时间,给我查出她离开褚家后都做了些什么,顺便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,如果查不到的话,你以后就不用再回褚家了。”
狼毫浑身一震,迅速答应,“属下遵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