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我的平安?”赵汝述一边剔着牙一边笑,“我看是他老人家在担心了吧,怕那些人把我们七个人都给解决了,就去找他老人家的麻烦了。”
“主子,那七个瓷娃娃的预言是真的啊?”赵怀远不无担心。
“有什么了不起,这世上想杀我们的人可是多着呢。”
赵汝述突然停了下来,声音也变得忧伤起来,
“怀远,多行不义必自毙,我看啊,我们七个,不,是我们八个,最终都不是死在别人手里,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啊。”
“主子,怀远对主子可是忠心耿耿,绝不会有异心的。”
赵汝述看着已经吓得跪下来的赵怀远,呵呵大笑起来:“忠心也好,异心也罢,要真的有什么事,你将我扔下独自跑了,我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赵怀远还在那里怯怯着,却听得门外有人轻唤:“老爷,外面有个叫秦少白的年轻人求见。”
赵汝述伸出一只手将赵怀远拉了起来:“秦少白,是不是那临安的新知府大人?”
赵怀远点了点头。
“他来干什么?竟然还不用官名,是想来和我进行一场私交吗?”
赵怀远迷茫地看着赵汝述。
“你这个小混球,什么都不会。”
赵汝述的手已经拍了过来,在赵怀远的头上狠狠打了一下,
“要不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,我早就把你给踢得远远的了。”
“主子,我,我现在就去看看,去看看那秦少白想搞什么花样。”
赵怀远不敢去摸那巨痛的头,弯着腰,往后退。
“混球。”
赵汝述骂着,又是一脚踢了过去,
“人家是临安府知府大人,堂堂四品官,我一个小小顺昌尉不去亲自迎接,派你个小混球去,成何体统。”
赵怀远只能啥话也不说,跟着赵汝述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