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部侍郎挣扎着被护卫们拖走了。
纪长罡:……
这礼部侍郎卖官一事几月前他就发现并禀告给了皇上,但礼部侍郎其后势力盘根交错,形势复杂,当日皇上说此事还得从长计议。
现在?
纪长罡只想呵呵。
皇上只要一吃醋,别说礼部侍郎了,连万古侯他都不想再忍了。
早朝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和亲之事早被众大臣抛在脑后,满脑子只有自己和礼部侍郎曾经的小勾当皇上有没有发现了。
唯有万古侯。
他知道,和长烟公主的婚事必须早日定下来,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。
回到府中,万古侯命人把谢易安喊来,他有事要与他商议。
下人扭扭捏捏的,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在万古侯即将发怒的眼神中,下人跪在地上:“不是奴才不叫,而,而是...还请侯爷亲自去小侯爷房中看上一眼吧。”
万古侯怒气冲冲地推开儿子的房门。
满屋子的酒味,呛得连万古侯一个大老粗都直咳嗽。
谢易安的身边堆满了酒瓶,喝得烂醉如泥。
轮椅翻倒在一侧。
谢易安坐在地上,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。
万古侯勃然大怒,上前一脚踹飞了谢易安手里的酒杯。
“你疯了?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!哪还有半点昔日的模样?”
谢易安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。
曾经鲜衣怒马,气势斐然的小侯爷,此刻脸上满是胡茬,俊秀这个常伴其身的字眼,已经完全和谢易安无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