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宴疏离地扯下他的手。
“我只是皇上一个人的护卫,只会保护皇上一人。”
“你!”
慕容渊未料到容宴竟是这个反应。
“本宫乃是贵君,你不过是一个低微卑贱的护卫,本宫现在命令你保护本宫,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?你就不担心,事后本宫处罚你吗?”
“你说的不错,倒是提醒我了。”容宴声线如往常般淡漠。
他压低了声音,冰冷的语句在寂静的竹林中格外生冷吓人。
“你死了,不就没有事后了吗?”
慕容渊吓得睁大了眼。
他哆嗦着后退几步,“容宴!你敢!本宫肚子里还怀着皇上的龙胎!你不要仗着皇上宠爱你就胡作非为!”
“龙胎?”
容宴意味不明地垂下视线,落到慕容渊微微隆起的肚皮上。
“你的肚子里有没有龙胎,慕容渊,你的心里最清楚。”
慕容渊不可置信地望着容宴,嫉妒地吼道:“你知道?呵,你竟然知道!她竟然连这种事都告诉你!凭什么!容宴,凭什么!你到底有哪点比本宫好?哪点值得皇上的宠爱!”
慕容渊哭得声嘶力竭,身子随着粗壮的树干滑落在地。
容宴居高临下地看着泪如雨下的慕容渊:“你何时知晓我与皇上之间的事?”
慕容渊的肩膀微颤,语气激动,洪亮的声音划破竹林上空:“贵君你何苦如此为难我?我没有想与你抢皇上,你是身份尊贵的贵君,又怀有龙胎,我只想默默地仰慕皇上罢了,别无与你争夺皇上的意思啊!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容宴眉头一皱,不明所以。
慕容渊口中仍在喊着容宴听不懂的话语:“贵君,贵君求你饶过我一命吧!”
“莫名其妙。”
容宴长袖一挥,转身准备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