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余名黑衣人从天而降。
长剑封住容宴的去路,黑衣人的目光落在容宴腰间的贵君腰牌上,再加上地上那人的话语,确认了他的身份。
“想走?慕容贵君,今儿个怕是你只有一条黄泉路可走。”
两指轻抵寒光凛凛的剑刃,容宴将长剑从眼前四公分处推开,冷冷地说道:“我不是贵君,你们认错人了。”
黑衣人却笃定他是贵君,扬天长笑道:“若不是我看到了你腰上的腰牌,说不定我就信了你的话。”
容宴垂眸。
慕容渊的腰牌不知何时缠在了他的腰带上。
再加上慕容渊方才莫名其妙的举动。
他心道,原来如此。
懒得辩驳,他淡定从容地问道:“是摄政王派你们来的?想杀我,还是杀我的孩子?”
“这话留着等下你见到殿下亲自去问他吧!”
黑衣人说着,举起长剑刺向容宴的方向。
慕容渊本想偷偷溜走,但他刚一起身,几名黑衣人就注意到了他的动静:“头儿!这个人想跑,怎么处理?”
“别留活口给他机会去向皇上通风报信。”
“是!”
慕容渊早有防备。
他俯下身从长靴中掏出细长的月牙弯刀,冷光一闪,一名黑衣人始料未及,被慕容渊割破了喉咙。
鲜血溅到了慕容渊的脸颊上。
与此同时,面对十名黑衣人的围攻,容宴也表现得游刃有余,泰然自若。
他轻而易举地夺走一命黑衣人的长刀,面上浮现着生冷的杀意。
黑衣人首领暗感不妙:“你不是慕容贵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