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退一步,将落在颊侧的发丝塞到耳后:“您请坐。”
傅宴深神色平静地坐下,仿佛刚才被压在门上动手动脚的人不是他。
幽深的眼眸叫人难以揣摩。
姜茉指腹轻捻:“深爷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吗?”
“比如?”傅宴深淡淡道:“姜小姐想听什么?”
她打算摊牌了吗?
伴随着审视,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,骇人至极。
姜茉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。
这个镯子是原身母亲那边的传家宝,也是她的遗物。
原身想念亲生母亲,习惯了随身佩戴,哪怕这镯子并不值钱她也从没离开过身边。
穿来这几天,姜茉也保持了这个行为,甚至渐渐习惯了。
镯子温凉的触感让她更加镇定,抿唇道:“比如,说说为什么每次我受伤,深爷都能第一时间发现?”
“深爷为什么说,我受伤会影响到您?”
“传闻您难以接近,更不近女色。屡次帮我,总不该是见色起意吧?”
她干脆把心头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。
傅宴深抬起眉梢。
她眼神中有疑惑又思量,警惕又慎重,不像在撒谎。
她不知道痛觉互换的事情?
她的表情太自然也太真实,假如是演的,这演技未免也太天衣无缝。
傅宴深更倾向于她确实不知情,看了她片刻淡声道:“怎么就不能呢?”
什么?